第(2/3)页 譬如冬日将她扔下冰湖,看她扑腾得没劲时,又让太监把她捞起来。或者断她口粮,截她本就少得可怜的银炭,换成那种一燃起来就满屋烟,呛得人直掉眼泪的炭。 除此之外,魏贵妃还让时安柔跪过雪地,吃过狗饭,甚至让小太监戏弄她。 但时安柔实在太弱,魏贵妃似乎对她没兴趣,虐着虐着就把她当一个屁给放了,专心致志对付时安夏去。 二人正说着话,就听见银铃般的声音响起,“夏儿姐姐,夏儿姐姐,娉娉婷婷来啦!” 环佩叮当间,少女一袭雨过天青色罗裙翩然而至,腰间悬着的青瓷禁步在日影下流转生辉。 然所有配饰于她的美艳姿容,都显得黯淡无色。 时安柔死死盯着那张脸,只觉全身都掉进了冰湖里。她依稀认得,这少女正是那高高在上、宠冠六宫的魏贵妃。 少女一阵风似的卷进来,一头就扎进时安夏怀里,扬起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,软糯地喊,“夏儿姐姐,我好想你呀。” 时安夏早习惯了这丫头的热情似火,也张开双臂抱着她轻盈的身子,用额头触了触魏娉婷的额头,“都是大姑娘了,怎的还跟小时候一样风风火火?” “大姑娘也是夏儿姐姐的娉娉婷婷呀!”少女笑得无赖,一看就是那种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千金小姐。 在这一点上,魏母可谓煞费苦心。 她娇养女儿,也正确引导女儿。既担心女儿没见过世面眼皮子浅,又忧心女儿娇纵跋扈没有大局观。 魏母教养长女魏采菱已算很成功,但自认识时安夏后,觉得还欠缺很多。是以这些年来,常让小女儿与时安夏亲近。 不为别的,起码时安夏说话,魏娉婷听得进去。 时安夏既是师长,也是姐姐。 除此之外,魏母小圈子里相熟的姐妹也是很好的资源。 魏娉婷自幼浸润在京城最风雅的圈子里。楚笙先生教过魏娉婷写新体诗,雪舟夫人教过魏娉婷作谐画。 陆桑榆因着与魏屿直的交情,每月总要抽空来魏府两回给她讲律法要案。 除此之外,魏娉婷还跟傅仙仙是手帕交。 她教傅仙仙射箭,傅仙仙教她骑马及打马球。 没错,魏娉婷的箭术在女子中算是很拿得出手,师父就是她哥魏屿直。 第(2/3)页